admin 發表於 2020-2-12 17:12:23

台湾民谣教父胡德夫专访:我的人生就是一首歌(图)

胡德NBA戰績,夫

(图文:魅影王子)

“承平洋的风”把胡德夫吹到彼岸的纳什维尔,在一趟回溯生命本源、最切近自我的音乐之旅,与国际级音乐建造团队、美国顶尖乐手倾力互助,碰撞出一首又一首布满感恩及冲动歌曲,完成他61年来第二张专辑《大武山蓝调》。

《大武山蓝调》面世一年,胡德夫仍在走南闯北,与乐迷分享魂魄深处的痛風治療,声音,用音乐讲述生命的故事。胡德夫还鼓动勉励年青人写出本身的感觉和履历,这也会酿成一个期间的歌。

胡德夫说本身的人生就是一首歌,如今最想去观光,去看看歌的泉源,把本身咏叹的泉源也带去,再一块儿咏叹。他决议要在台湾当真的走一圈,跟各族群的人玩音乐,把糊口化的、本源性的工具酿成创作,为下一张专辑积累作品。

21CN文娱:《大武山蓝调》推出有一年了,如今对这张专辑有无新的感悟?

胡德夫:还好有这一次观光,让我察觉到实在我想要去何处。朋侪说我是去朝圣,实际上是有一点的,何处布满了我年青时音乐的来处。咱们的歌在本身的处所,人家都感觉很陌生,咱们的工具到何处去,和我一块儿玩一块儿jam的那些朋侪也听得懂,在他们的音乐的反响内里,我细细地去听,就像之前咱们没有乐器的阿谁期间,白叟家在唱咱们亘古的咏叹的时辰,相互应答的感觉我是有的。以是我感觉他们听得懂我的工具,并且他们也愿意乐在此中去玩这些工具,这是我最大的收成,以是万万里来见到他们。实在去的时候短,另有一个贯通是阿谁处所的音乐不是这么短短的时候便可以看到,也发明了何处生命力的强。88水患,台湾的苏醒至关慢,故事内里我也写飘流木的工具,何处飘流木不少,咱们台东的飘流木是晒到全部承平洋的口岸,他们用歌来苏醒,歌的气力是很壮大的。他们用双手去做,他们用飘流木去做家具也酿成苏醒的气力。回来后咱们固然就很是鼓动勉励咱们台东这边的几个部落,从做飘流木起头,增长出产。这两个是有瓜葛的,有至关大的影响。《Drifting on my land》也是在何处即兴的,奉告他们我的心境,实在咱们持久以来是像飘流木同样,带着血管的飘流。

21CN文娱:这一次观光吸取到的工具对今后做音乐有甚么开导?

胡德夫:我此次是和四个乐手、8个黑人的教会后辈去完成一些作品,有一些是我之前在教会唱的歌,我本身是一个song writer,我对某几个song writer的歌比力爱好,我把他们的讴歌给他们听。然后在我的创作内里,我把先人的古谣唱给他们听。由于我去的比力短,以是我感觉第二次去会有更多音乐上的收成。这也是一个仓促的进程。

21CN文娱:专辑里有一些翻唱的老歌,怎样去演绎新的感受?

胡德夫:此中的两首,《Put your hand in hand》和《Were you there》,当时候咱们四个小孩子被音乐教员出格引导组了一个音乐四重唱,那是很贵重的履历,也由于我的信奉,我是基督徒,我在教会经常会唱到一些黑人的歌,这个部门我没有跟其他像美国的歌手和黑人后辈一块儿唱过,以是这算明晰一个心愿。飞万万里去会会朋侪,这是小时辰的一个心愿。咱们教员在教咱们这个工具的时辰咱们不少人也但愿有一天可以和他们一块儿唱。也不晓得有这么远,拖了这么久才曩昔。

21CN文娱:你怎么把西洋音乐和原居民音乐交融?

胡德夫:实在咱们的歌的营养里,从小听到的都是英文歌,台湾的情势是如许。美国的用品、吉他、牛崽裤、烟酒,在台湾算很时尚的工具,以是学子们有一把琴很骄傲,角逐弹得正确不许确都是一种风俗。再转头唱咱们的民歌,咱们的娜鲁湾,人家都感觉是低下的工具,你唱台语民谣是不入流的,咱们是在那样一个期间长大。以是咱们的歌内里,无论咱们去听去唱都能遭到英文歌的影响,傍边我接触到的blues,进入到这类短的、反复的、放不少心境文字在内里的音台北免留車,乐,跟我小时辰和我父祖辈接触到的工具很像,最后咱们碰在一块儿的时辰,我用我从西方熟悉到的钢琴的弹法和唱法唱给他们听。我唱也不像我祖父唱的那样原居民古调的模样,透过我的如今的唱法,他们听到我的工具,也感觉很认识,很像他们的Blues的那种表达。Blues是甚么,你感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他感觉有咱们在一块儿玩的时辰,竟然是那样的默契,好比说《大武山蓝调》,咱们没有说必定要用甚么情势弹或唱,我弹我的钢琴,不少处所咱们就用咱们的脸色带着耳机就起头玩,一次就录好了。那一次就是很明白奉告本身,我要的就是这个工具,他们也感觉他们要的就是这个工具,你听到的回应,那些鼓的顿挫抑扬都对的,这些对我来说在观光内里很丰富,不是事前说好的操练好的去碰头,那是迸发出来的火花,酿成这个CD,我感觉是很宝贵的工具。

21CN文娱:族群的交换对台湾本土音乐的成长有怎么的鞭策?

胡德夫:处所小,大师接触多。咱们小时辰出去念书,从台东到淡水就和出国同样,不消归去了,今后赚到钱再归去。如今纷歧样了。东部的咏叹和北部不太同样,北部根基是朗读,东部,像阿美族那样的音乐,很清晰,是浪花就是浪花,风就是风,拍打在岸上的就是拍打在岸上的节拍和声音。这些工具被大师快乐喜爱和利用,被大师所认识,以是也酿成其他族音乐创作的一部门了。不少歌也不是只有东部原居民会唱,大师聚在一块儿的时辰,透过一些大学的勾当,高中的勾当,在台北原居民大师都聚在一块儿的时辰,耳闻目睹,渐渐不少工具就酿成大师的工具。在大陆的话,可能到如今仍是除几首大师都朗朗上口的民族的歌外,其他带民族元素的歌曲都不是很广泛的会聚在一块儿,另有必定间隔。一方面处所大嘛,说话也纷歧样。台湾比力早就做如许的交融。咱们也和闽南人在台湾相处了400了,客家人也差未几如许,他们的工具也是咱们地皮上很首要的音乐元素,我也很存眷这些工具。我也感觉他们几多又有咱们的影响,咱们从之前的岁月内里也听到他们的不少歌。人都放在一个处所四百多年,那歌必定有不少工具可以写。

21CN文娱:台湾的民族音乐、方言音乐成长比力好,有甚么值得大陆鉴戒?

胡德夫:实在林生祥他们在大学的时辰,也唱西洋的工具,也不是从小就抓着客家的工具不放。另有一个首要的工具是,精力上也大好人也好要回到阿谁地皮,要当场战役才有工具,才有诠释阿谁处所的权力,才有气力去用歌把阿谁处所唱出来,这个要踏踏实实的做。像林广财,不是叫家人寄灌音带然后就唱,要回抵家里去听,加入祭典去听,年数也大了,在阿谁春秋阶级里是他要发作声音唱出来,要传给下一代,要有归去的刻意才有耕耘的机遇,耕作下去才有收成。这也是为甚么民族的音乐元素没有凸显的缘由。实在你假设说是有去存眷,对音乐又喜好,那你用汉字的那你在创作的时辰,也是可以的。像崔健写赤贫如洗,应当是西北的少数民族音调,这不是他发现的,他有阿谁营养他听到阿谁工具,像《承平洋的风》也是,我听到晓得是阿美族拍打岸边,我的创作的咏叹来自阿谁印象。崔健的阿谁歌不是一听就晓得是少数民族,可是你仔谛听,阿谁工具不是纯汉族的工具。你问他有无耕作这个工具,他必定有,他想一想也是西北人嘛。

21CN文娱:你怎样看在台湾和内地有不少分歧行业的人对你的评价都很高?

胡德夫:我的故事可能引发大师的乐趣吧。我故事讲得不少遍了,也有人把我的故事讲出去。一个山上的小孩,11岁来念书今后,他最后是一个歌手。他为甚么能考到台大,为甚么能碰着李双泽,他们一块儿写歌怎样会写《牛背上的小孩》,故事就一个一个如许出来。不像不少歌手如今,有规划做系列的专辑,本年做甚么来岁做甚么,让人家不会忘记他。我的工具不是如许,透过有限的歌去连阿谁没有断过的故事。我的场次每次都不是出格大,每次都是小众小众的过来,曾也从民歌的声势里逃出来做活动。总结地说,这一辈子过来,从11岁到如今,就是一首歌了,是生射中的一首歌。如今要做甚么?去观光,去看看不少本身心醉已久的处所,去看看歌的泉源,把我咏叹的泉源也带去,再一块儿咏叹,在这么大一个世界里来看也是一个古迹了。如今交通比力便利,之前想都不消想。

21CN文娱:但愿年青人怎样去赏识,怎样去感觉你的作品?

胡德夫:想对年青人说,除你对任何一种音乐形态得来的节拍上的心得,音乐乐器的利用上面,或雷同rap如许的工具的利用,那已不是彻底去仿照才会有音乐的,那些都是音乐的素材,首要的工具影响你的作品,掉髮治療方法,就是你在糊口中想要奉告人家的,并且你感觉很首要的工具,不论是酿成声音仍是冲击乐,最首要的是带着思虑在内里。不少歌手写带有思虑的歌,思虑的歌能顿时让他人能接管到。我是真的鼓动勉励年青人写他们本身的感觉和履历,特别唱民歌的时辰,这也会酿成期间的一个注脚,也会酿成质料和营养。就像如今年青人说:“咱们很喜好听你们阿谁期间的歌,为甚么酿成如今这个模样。”实在下一代他们再回来听周杰伦的歌,也是这个期间的歌,也酿成他们那一代歌的营养和质料,追溯的一个汗青,一代一代都是如许。假设你本身想要创作完备的歌时,不要健忘诚笃地看待本身。最首要把糊口化的、本源性的工具酿成创作,如许的创作会影响到一些年青人,咱们也是活的质料,咱们走了今后也能够用的质料,就像咱们从小听王洛宾的工具也酿成咱们不少的营养。

21CN文娱:下一张专辑有甚么规划?

胡德夫:在台湾当真的走一圈,去看看各族的工具,跟他们一块儿,就像去美国那样玩音乐。一个族就是一个国,一个歌的国。到林生祥何处,原居民和客家不少工具就是在一块儿的。另有陈明章,在月琴的故里,这个处所是否是有些工具就是台湾南方的音调,可以和原居民的工具合在一块儿。台湾那末小,这些都痛痒相关的,必定有些工具是互通好久了,上一代乃至更早,咱们和客家的瓜葛已四百年了,音乐必定有工具在。我就当真走一圈,花一年吧,今后你们便可以听出来了,我和生祥一块儿,唱着他们的山歌。大师也不要说:“我是客家集团。”实在我和洽客、跟陈冠宇,把《蓝雨之恋》用客家调唱。我想进一步去做这个工具,假设不那末认识的话,我都不晓得放大概到大陆要来怎样走,可以去中山、梅县,可以用那来当怀念。陈明章那些闽南歌谣,不是从福建老家搬曩昔的,是在何处酝酿来的,除说话之外。咱们可以把这些带去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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